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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兹曼这样总结奥威尔与赫胥黎的不同:奥威尔害怕的是,书籍将被禁止流传;赫胥黎担心的是,书籍根本不用被禁止,因为人们将自发地不再阅读书籍。奥威尔害怕的是,有人将剥夺我们获取信息的权利;赫胥黎担心的是,有人将给予我们太多信息,使我们只会被动接受、无法自拔。奥威尔害怕真相将被隐瞒;赫胥黎担心真相将被无关的信息汪洋所淹没。奥威尔害怕我们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;赫胥黎担心我们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,大众为微不足道的事物而痴迷。《1984》中,政府用制造恐怖的方式来支配大众,《美丽新世界》中,政府用制造娱乐的方法来支配大众。在奥威尔看来,人类将毁于自己所憎恨的东西;而赫胥黎则认为,人类将毁于自己所迷恋的东西。波兹曼说,对未来做出正确预测的不是奥威尔而是赫胥黎,因为,专制虽然会造成精神毁灭,但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里,“造成精神毁灭的敌人更可能是一个满面笑容的人,而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心生怀疑和仇恨的人”。

#半月记
“美国历史学家海斯有一段论述:“凡爱抽象的人类,而侮辱具体的个人者,或出口便是对人类应负的责任,而无暇为其邻居服务者,这类的人,我们有充足的理由不相信他。”(8)苏联教育家瓦西里·亚历山德罗维奇·苏霍姆林斯基也有类似的感慨:“没有对人的同情心,就不可能有仁爱精神。爱全人类容易,爱一个人难。去帮助一个人,比宣称‘我爱人民’要困难得多。”(9)宏大词汇里的慷慨激昂未必能够推动时代进步,具体而微的坚守与抗争才是文明生生不息的重要根源。”
#半月记
反驳型人格的人在交流中最大的问题不是他们的观点,而是他们根本不是在交流。他们没有兴趣了解对方的想法、想法背后的需求,也没有意愿通过交流做出一个更好的决定,只是为了反驳而反驳。#半月记
永恒不变的事情之所以重要,是因为它们能塑造我们的未来。#半月记
“大厂病”,又称“大公司病”,源自“帕金森定律”,由英国著名历史学家诺斯古德·帕金森在1958年出版的《帕金森定律》一书中正式被提出。
“帕金森定律”解释的是机构人员膨胀的原因和组织效率低下的后果。以官场为例,一个不称职的官员,可能有以下3条出路:
第一,申请退职,把位子让给能干的人。
第二,让一位能干的人来协助自己工作。
第三,任用两个水平比自己更低的人当助手。
选择第一条路,会丧失许多权力;选择第二条路,那个能干的人也许会成为他的对手;相比之下。只有第三条路最适宜。
于是,两个助手分担了他的工作,他自己则高高在上发号施令。两个助手既然能力不够,他们就上行下效,再找两个能力更低的助手。以此类推,就形成了一个机构臃肿、人浮于事、相互扯皮、效率低下的领导体系。

大厂的高管们其实知道大厂经不起“破坏式”创新技术带来的冲击,他们面临的压力非常大。高管就会把这些压力层层传给基层。
#半月记
他带学生们观看《杀死一只知更鸟》。梅科姆镇的街道古老又破败,这里的小孩子都乐于相信幽灵和鬼怪之说——朱锐讲到,儿童的恐惧既是真实的,也是快乐的,他们在恐惧中探索着未知世界。成年人的恐惧却不同,他们把偏见和无知,投射在“他者”身上。
#半月记
将“仇恨言论”上升为法律概念,首先就会遇到一个问题,受害者的“资格”是什么?

在娜蒂纳看来,假如仇恨言论罪的受害对象,针对的只是特定群体,比如黑人、亚裔、残障人士,这样就违背了平等原则,因为警察同样会受到激烈的言辞攻击。其次,特定群体也有重叠。假如一个家境优渥、身体健全的黑人男性,用言语贬低了一位家境贫寒的白人残障女性呢?
#半月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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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焦是最好用也是最难用的焦段🔭
好用是容易上手,强烈的压缩感以及浅景深
很容易拍出讨喜的照片🌆
难用的地方是长时间“直来直去”的拍摄
得到的都是千篇一律的“长焦片”
很容易产生的视觉疲劳
其实长焦非常考验作品的空间关系与层次🌅
在日常环境里发现秩序与规则
有预判精彩瞬间的觉察力🧐
#半月记
#摄影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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